覃清水下了结论:“有点奇怪,要不我们”
话还未说完,那个一直都很话痨,一直都喜欢凑上去找人聊天,还猝不及防就把人家底给问出来的刀修晋起已经走过去。
他面庞冷硬,看上去十分沉默可靠,然而刚从燕云秘境出来,不必被迫装聋作哑,符合对刀修冷淡的刻板印象,已经解放天性。
顶着十分正直锋利的五官,便问:“你为什么会在这?多大了?被判了什么刑?”
单看他的脸,绝对想不到这人是个话痨,还能用这么平静缓慢的语速一本正经的话痨。
那少年低眸望了他一会儿,半晌。他才收回视线,似乎是反应有点慢:“好吵。”
覃清水看着这一幕,忽然乐了:“晋起,我觉得他和你还挺像的,你们一起,肯定很有话题。”
囚车停下来了,负责押解的人似乎是忌惮他们是修士,又或许是单纯累了,骂骂咧咧地甩了一鞭子,才进了酒楼。
期间还腰间挂刀警告四周的人不要私放罪犯,倒是没警告到应沧澜等人的头上,便不见了。
应沧澜见状也看向那少年。
他并未被打到,只是掌心握着那鞭子,似乎在看什么。
晋起再问:“你为什么被抓?”
又看到那鞭子:“他们为什么打你?”
少年闻言,缓慢地转头看向晋起。因着那眼睛的问题,倒也算不上看,不过他五感应该很好,可以准确捕捉到晋起所在的方向。
他终于摇头,声音也很平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