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起很有耐心:“那被抓呢?是为什么?”
少年再想了想:“不知道。”
程悦刚中了蒲公英精的毒,因为中毒时辰还不够,百相琉璃镜拒绝帮她存入,她只能一边抓着覃清水的袖子怕自己走着走着就飞起来,一边尽可能地抓住空气中的柳絮,给所有蓬松的小可爱一个家。
闻言:“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少年想了想,仍旧是那个速度:“为什么要什么都知道?”
晋起终于退回来,一脸正经地问应沧澜:“他会不会是因为性子太慢跟不上功课才被师门惩罚的?”
应沧澜蹙眉,显然也发现了这少年所着服饰本有形制,只是看不出是何宗门。
他也只能道:“看你状况,应是被冤枉了,你若是想离开,我等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若是不想,我等也可帮你申诉一二。”
他们在凡间历练行走,本就讲究守望相助,再说了,不知为何,这少年总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他不知这是不是又是何人阴谋,很难不多思考一二,带在身边,还可以观察一二。
少年慢慢地想了一会儿,结果等到衙役都吃完酒菜出来了,他才慢慢摇了摇头。
黑发垂落在囚牢之中,像是淤泥中蔓延横生的花:“不用了。”
众人:“”
甚至觉得问他为什么都浪费时间了。
覃清水回头和他们打了个商量:“要不直接劫吧?”
她掏出买的龟壳算的卦,指着上面卦象:“龟壳说这个人和师妹与燕无争有关。”
覃清水是出了百相琉璃镜之后才认真学的卦,对于这卦象众人都很有怀疑,但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应沧澜他们都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