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楷凑近了些,语气里有着难掩的激动:“你到底想怎么做?快跟我好好讲讲!”

行秋正要讲,目光对上他的眼睛,到了唇边的话语猛地停下。

“王爷,在此之前,我想先问您一个问题。”他幽幽说道。

“你说。”

行秋望了眼窗外,四下寂静无声,身边的人早就打发得远远的,连赵楷身边都没有留人。

他唇边浮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缓缓道:“王爷文治武功都不输于太子,在朝中的威望也远非太子能及,却因为晚出生了两年,只能屈居于人下……”

赵楷猛地站起来,“哐啷”一声带的椅子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脸上的笑容与和煦消失得无影无踪,双目冰寒,顷刻间就显露出久居高位者的威严。

“太子是天生正统的储君,由他来继任,合乎祖宗家法。”他冷声道,“这些话以后再不要提起了。”

行秋完全不被他的冷脸吓到:“王爷,我敢跟您说这话,就已经跟您站在同一条船上了。这里也没有第二个人,咱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

距离靖康耻还有七年时间,时间不等人,越往后形势越复杂,没那么多时间让赵佶一点点给赵楷加筹码运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