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秋见他满头冷汗的模样怪可怜的,便也不再吓他:“你先起来吧,有什么事咱们出去再说。”
时迁这下老实得不能再老实,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从香水行出来,行秋取了寄存的马和行李去找安道全,时迁就跟在他身后两个身位的位置,一句都不敢多问,逃跑就更别说了。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既没有把你送去官府,也没有放你离开?”行秋慢悠悠回头问道。
时迁垂着脑袋恭敬道:“官人做事自有您的道理,小人不敢胡乱揣测。”
行秋笑了笑,直言不讳地说道:“实际上,我把你带上是因为我很看好你,我看中了你的潜质,希望你能跟在我身边做事。”
时迁功夫低微,不以摧城拔寨的直面冲锋见长,留在旁人心里的多是个只会偷鸡摸狗的形象,因此在梁山一直不受重用,一百零八将中只排了个倒数第二席的名次。
但他却做过好几件事关战局的关键性大事,是个刺探情报、敌后破坏的特战高手,这样的人才自动送上门来,哪有让他白白溜走的道理。
时迁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小人这样的身份,也能为官人效力吗?”
他暂时还不知道行秋的具体身份,但能拿出皇帝信物的人,怎样都差不到哪去。
行秋微笑看着他:“你觉得你是什么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