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屋,胖鹤就遛出去玩了?,她浑身是血,衣衫黏糊糊的贴在身上极其不舒服,想施展一个除尘术,却发现此刻体内灵气全无,连一个最简单的?清洁法术都施展不出来。
哆哆嗦嗦地想掏出丹药服下,结果药瓶都拿不稳,咕噜一下滚落在地。她全身酸痛无力,连手指头动起来都费劲儿。
算了?。
休息一会儿就好。
现在四周灵气浓郁,小憩片刻再说。
孤悬灯靠在椅子上?,她隐约觉得今天的屋子里似乎有点儿不对劲,屋子里光线比往常暗了?许多?
只是现在也无力思考,眼皮越来越沉,直接阖上?。
一团小黑云眼巴巴地趴在对面窗口。
越凑越近,越凑越近,最后?,停在了?孤悬灯的?窗前,将洒进室内的月光彻底遮挡。
涂檀站在窗口,低喝一声:“回来。”
小黑云堵了整扇窗。本准备将它叫回即可?,却不料它突然缩小,露出了?靠坐在桌边的?孤悬灯。
她脸上血迹都没擦干净,还有?几缕发丝染了?血,就那么紧贴在面颊上?。
白衣上随处可见斑驳的红,看起来触目惊心。
可?以想象,法则镇压下,她衣服底下有多少伤口。
本以为公孙厄已是秦池修炼最疯狂的?人,没想到,最近的?师父比公孙厄更狠。
他犹豫一瞬,最终还是没能忍住。
涂檀:我只是给她清除血污。
除尘诀施展,和风温柔地吹拂过她面颊。
他感觉自?己神识好似不受控制似的?溢出一缕,细细的情丝缠上了她柔顺的?长发。她总是不由自?主地吸引着他。
涂檀强行收回神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