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只剩下了打底的吊带裙,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平直的锁骨下曲线起伏,令人浮想联翩。
沈时礼喉结轻滚了下,又淡淡补充提醒她说:“再输你的裙子可要保不住了。”
“……”池芋咬了咬唇,虽然知道再脱下去,她就只能在他面前穿内衣了。
但她总觉得按照运气守恒定律,她下一把应该能赢。
只?要她赢了,那他这裤子就必须得脱。
想到他?在她面前一脸难堪脱裤子的场景,她就不甘心现在放弃。
自我斗争了片刻后,她心一横,坚定抬起了的眸:“继续。”
沈时礼深井般的瞳眸轻轻眯了下,嗓音沉沉再次和她确认:“输的人可不能耍赖。”
“埃文先生,您别耍赖就可以了。”池芋轻嗤了声,纤纤素手从他?洗好的牌里摸了一张。
“不会。”沈时礼低低笑了声,眼?帘轻垂跟着她摸起了牌。
这场牌局,大概是池芋打过最惊心动魄的一场。
她完全摸不清沈时礼出牌的套路和规律,时而感觉胜券在握,时而又感觉在劫难逃,小脸也跟着一会儿喜笑颜开,一会儿眉头紧蹙。
根本无暇注意对?面的沈时礼一直在静静欣赏着她丰富的表情变化,唇角也牵了一个不易觉察的弧度。
当两人手里的牌差不多都所剩无几的时候,池芋的心脏简直要提到了嗓子眼?。
她死死盯着他?骨节分明大手里轻捏着的那三张牌,恨不得要长出透视眼?一般观察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