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若他只是一介平民便罢,死不足惜,可他还是神医,若没了他,父皇您的病”

“朕的病,难道没有一个赵悯,就不能治了?”

秋君药反问道:“没了赵悯,难道没有张悯,刘悯?”

秋景和闻言急了:“父皇”

“好了,不必多说了。”秋君药之意已决,冷下脸:

“你四弟所犯下的罪行,不是一个赵悯,就能轻而易举地在朕这里揭过的。”

秋君药指尖一转,玉扇便稳稳落在了他的掌心。他攥着玉扇,轻而易举地抬起秋景和的脸,轻笑道:

“景和,别忘了,你四弟犯的是什么罪。”

秋君药慢条斯理,但语气却不容置疑:“他是杀了人,放了火,不是走在路上踩了人的鞋子。杀人,放火,这两项罪名领出来一项,按照大端律法,都足够他在牢里关个几十年。”

“要不是他还有点良心,知道在纵火前清退家仆,没有造成额外伤亡,否则,朕早就革出他的黄带子,将他从皇家玉牒上除名了。”

秋景和闻言,心中一惊,此刻焦急才真的从他眼底漫上脸:

“父皇,可是那赵悯并没有被四弟真的杀死,那场大火,烧的也是他自己的府邸若父皇不肯派人给他饭食和衣物,按照四弟的烧伤程度,他会死的他罪不至此啊父皇!”

言罢,秋景和眼底已经隐隐有了泪光,重重叩首,重复道:

“他罪不至死啊父皇!”

“”

听着耳边恳切带着哽咽的请求,引鸳站在秋君药身侧,本以为一向心软的秋君药会因此而生恻隐之心,松口允许秋景月进食,但没想到,接下来秋君药的一句话,就让他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