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鸳闻言,转头看向来福,衣服后的云背轻摇,拒绝了来福的提议:
“本宫不。”
他说:“本宫就在这里守着陛下,陛下在哪,本宫就在哪。”
来福欲言又止:“可是”
“没什么可是。”引鸳转过头,没再看来福,而是把视线全心全意地放在了披香殿的殿门前,试图通过那薄薄的一层窗纸看出秋君药模糊的身影:
“现在这个时候,我是绝对不可能离开陛下身边半步。”
来福还是担忧:“可是娘娘的身体”
引鸳闻言,嘴角勾出一抹浅笑,声音低低:
“放心吧。”
他说:“他,不会舍得我一直站在这里的。”
话音刚落,披香殿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露出秋君药那张臭的不行的脸。
他和引鸳对视一眼,一句话也没说,也没看旁边的来福,片刻后只是伸出手,一言不发地攥住引鸳的手腕,用力将引鸳拉进了披香殿。
在来福想要跟进去伺候的时候,秋君药又反手揽住引鸳的腰,将他稳稳扶住,随即砰的一下甩上门,将来福一众人等关在了门外,差点把尾随其后的来福的鼻梁夹断。
来福:“”
身后侍候的太监宫女:“”
他们面面相觑一眼,随即谨慎地拱手问道:
“来福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