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景和告退之后,不到一个时辰,贤王殿下面前父皇、出殿门时却泪洒宫墙的事情就传进了引鸳耳朵里。
此时的引鸳还在考背秋景秀的功课,闻言手一抖,掌心的书就掉落在地:
“你说什么?”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来报的宫人:“你说贤王殿下见过陛下之后,一直痛哭不已?”
“是。”
宫人跪在地上,老老实实地说着所看见的画面和宫里的流言:
“大家都说,兴许是陛下身体又不大好了。”
“放肆!”引鸳气的砸了石桌上的茶盏,动作语气和神情简直和秋君药发怒时摔茶盏简直一模一样:
“陛下万年,怎会不好!你们若再乱嚼舌根,小心本宫砍了你们的脑袋!”
言罢,引鸳倏然站起身,留下背课文背到一半、尚且一脸懵逼的秋景秀,直接道:
“浣尘,起驾回披香殿,本宫现在就要面见陛下!”
浣尘冷眼站在一旁看着垂头丧气不敢吭声的宫人,闻言犹豫片刻,随即才小碎步上前,低声提醒道:
“娘娘,您正在和陛下吵架冷战呢”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只能主仆两人听见:“不是说好,您和陛下,谁先和彼此说话,谁就是小猪吗?”
“”引鸳闻言,果然怔住了,瞬间冷静下来,一屁股坐下,恍惚道:
“对,对,你说的有道理。”
浣尘一脸“施主你悟了”的表情,正想再说,就听引鸳小小声道:
“可是浣尘,我也确实想他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