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他还不回这披香殿了,夜夜跑去景秀的丹阳殿休息,已经三天没回来了,就剩朕这个孤家寡人,翘首以盼,度日如年,头发都快白了。”
“啊这。”秋景和一时间不知道这算是父皇母后真的吵架了还是在搞什么他不能理解的情趣,片刻后福至心灵道:
“那父皇需要儿臣去劝劝母后吗?”
秋君药满意这个便宜儿子的识趣,于是便问:
“那个神医,至今回信有无?”
秋景和点头:“派去的人说放在春秋亭的信已经被取走了,被取走时,赵悯的人也留下了一枚信物,算是回信。阿瑜想是那神医看完信后,此刻应该已经动身了,不日便会来到京城。儿臣已经在京中安插好眼线,等他一踏入京城,儿臣便即刻禀告父皇。”
秋君药点头,勾手让秋景和附耳过来,低声嘱咐了他几句,随即看着秋景和,笑的像个摇着尾巴的狐狸:
“可明白了?”
秋景和看了秋君药一眼,心想还好自己悬崖勒马早就不和秋君药做对了,否则还真的不知道会怎么死,于是点头:
“儿臣明白。”
他说:“那我现在就去和丹阳殿找母后?”
“先别急。”秋君药摆手:“太刻意了。”
他说:“你哭着回府去,一边走一边擦眼泪,反正装哭的真诚一点,最好周围洒扫的宫女太监都能看到。”
秋景和:“父皇,有没有一种可能,儿臣成年了,儿臣也要面子的。”
“你只是失去了面子,可朕此刻却失去了爱情啊。”
秋君药捏他脸蛋:“你要是不听话,朕现在就把贤王妃召进宫,天天陪朕下棋。”
“儿臣遵旨。”秋景和迅速滑跪,“儿臣告退了。”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