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君药被气的不清,好半晌才缓过来,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轻声唤引鸳。

引鸳听到秋君药唤他,表情顿时变的柔软起来,变脸比翻书还快,转过身朝秋君药走过去:

“来了陛下。”

秋君药将手臂搭在引鸳的肩膀上,慢慢走到秋景月身边,看着秋景月此刻仍旧惊惧的脸,任由引鸳抚摸胸膛给他顺气,半晌,才缓缓吐出一句话:

“景月,我不管你对你二哥哥是什么感情但你们只能是兄弟,不能有其他。”

“我和二哥哥自然是兄弟,是最好最好最好的兄弟呢!”

秋景月深表赞同,不假思索道:“所以我和二哥哥要一直在一起!”

“”秋君药又要被气晕了,不得不提高声音,厉声道:“你想和你二哥哥一直在一起,有问过你二哥哥的意见吗!”

他说:“景月,成亲不是儿戏,更不是你想和谁一直在一起,就能成亲的。”

“成亲,一定是两情相悦,两心相许,是后半生风雨同舟,荣耀与共。”

“你想和你二哥哥一直在一起,可以是形影不离,但是绝对不可能是成亲,知道了吗!”

“”秋景月不解:“做夫妻和做兄弟有什么不一样吗?”

他是真的不懂:“只要能一直在一起,这两者有什么不同?”

“当然不同。”秋君药瞥他:“做夫妻,是要有夫妻之实的你想抱你二哥哥,想亲他,甚至想给他生下朕的小皇孙吗?”

秋景月闻言一愣,想到那个画面,顿时打了个寒颤,觉得有些恶心和想吐,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不想。”

他说:“做夫妻那么麻烦啊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