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景和没回头。
“从即日起,朕会撤去你在皇家玉牒上的名姓,革去黄带子,将你贬为庶人,再无继承帝位的可能。”
“景和,我再问你一遍,凶手,究竟是不是你?”
秋景和没再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转过身,再度对着恭敬行了一礼,笑道:
“儿臣,谢父皇宽赦。”
说完,他朝秋君药重重磕了一个头,直到额角的鲜血淌了出来,一片血红。随后,他拖着跪的酸疼的脚,一瘸一拐地站了起来,还不等秋君药再说什么,就缓缓走出了帷账。
秋君药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又忽然想起了梦里秋景秀登上皇位时,脚底下淌出的血,和周围成片的白骨。
那血是谁的,白骨又是谁的?
秋君药脑海里不合时宜的冒出梦里的那个画面,然而,还没等他继续思索下去,王帐外忽然传来喧闹的声音。
似乎是秋景月知道了秋景和要被带走的消息,在外面和带离秋景和的军官吵了起来。
秋君药再怎么样也是担心儿子的,他快步掀开帷账走出去,就看见秋景月站在秋景和身边,周围七零八落的躺着几个士兵,而他像个小狼崽子似的护在秋景和身边,一边哭一边甩着软鞭,将想要上前将秋景和带走的人通通赶走。
“景月?”
秋君药第一反应不是怀疑秋景月要造反,而是快步走过去问:
“你不好好躺在床上养伤,跑出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