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三郎陪着挺好的。
只有三郎与郑家是最亲厚的,能在母后面前帮着郑家说几句话,反而开解母后。
儿臣跟二郎都不成。”
他又阴阳怪气,可说的也都是实情。
晋和帝这些天心力交瘁。
全是为郑皇后之故。
二十年来,第一次有了不愿意去面对发妻的想法。
也确实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什么道理她都懂,还要人挂在嘴上说,说了她又不肯听,如此循环往复,是无解的。
除非他收回成命,还郑家第二个国公爵位,放郑双宜出来,最好是再给郑青之加官进爵,以示安抚,她才能咽下这口气,才会觉得郑家不委屈。
但那怎么可能呢?
所以还是算了。
晋和帝现在也只能冷着处理,得等郑皇后自己想开。
于是他叹气,也没打算责怪赵禹什么:“你不想去就不去了,见了面,你母后不想跟你说话,你也不会高兴,弄得彼此心烦。
二郎还好,你母后虽然也不给他好脸色看,终究能听他说上两句。”
晋和帝的语气中全是无奈。
赵禹抬头看上去一眼,放在袖袋里的两本奏折,变得千斤重。
他面色凝重,一时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