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赫安低骂一声。
他这辈子都没想过他要教一个雄虫怎么度过发情期。
深呼吸,赫安道:“你先松开点,否则你会越来越难受的。”沈谓松开了一点点,但还是保持在不让赫安跑掉的无辜状态,赫安道:“不行了去黑市?”
沈谓眨了眨眼,想起了上次在黑市的惨痛教训,忙摇头:“不要不要!”
赫安又道:“我现在打电话联系监察会给你送个亚雌来?”
沈谓低头,闷闷的说:“也不要……”
“那你就忍着。”
“不……”
沈谓越发觉得委屈了,觉得赫安不通情理,但这可真是为难赫安了。
首先,雌虫如果和雄虫在婚前如果发生性关系,这是非常不耻的行为。其次,沈谓说到底还是个未成年,需要专业的亚雌做那些事,而不是找他一个毫无经验的军雌。况且,他也不可能随便就和一个雄虫上床,哪怕这个虫是沈谓也不行。
发现赫安是真的抗拒,沈谓委屈的松开了,自己蹲下身,缩在了墙角,眼尾发红,抬头时,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一个处在亚成年发情期。
一个是精神力波动期。
作死。
聪明点就应该快点分开。
赫安平生第一次有点崩溃,他走过去,怕沈谓把自己憋死,于是低问了句:“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吗?”说完,快速补充一句:“那种事别想了,不可能。”
沈谓眨了眨眼,望着他,唇抿成一条线,“想亲你。”
脱口而出的一句你找死压在嗓子里,赫安深吸口气:“换一个。”
“那,你亲我?”
赫安毫不留情:“我走了。”
本以为说了这句话,沈谓会换个要求,谁知对方只是低着头,继续忍受初次发情的痛苦,难受的满头大汗,赫安道:“你换一个。”
沈谓头也不抬了,摇了摇:“你不用管我了,你进去吧。”
进去了,说不定今晚沈谓就来个发情期导致发烧进医院的新闻了。
发现赫安还没动,沈谓微微偏了偏首,看着赫安半跪下来,都有几分献身的架势,沈谓一愣,竟一时反应不过来,他没想着强迫赫安,也知道对方不会同意,所以才这么说的,谁知赫安真的愿意?
看着沈谓还在发愣,赫安几分难堪,以为沈谓是不会,主动靠了过去,轻轻吻,沈谓睁大了眼,在赫安主动且温柔的举动下,脑子像是被点燃,嘭一声,将所有的理智炸的荡然无存!
沈谓的疯狂侵略让赫安有些招架不住,一时都怀疑这是不是沈谓,怎么和白天完全是两幅样子,肆意凌虐的吻,无章法,但却充满暧昧和□□,赫安直接靠在了玻璃上,呼吸急促,虫翼显现,柔软轻薄,沈谓亲吻上去,肉眼可见赫安身子僵了下,立刻,像是被玫瑰花染红一般,虫翼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粉丝,赫安想要推开沈谓,但对方完全不给他机会,立刻又放肆的亲来,清冽的味道与唇间氲绕。
沈谓冷静了不少,问:“可以再进一步吗?”
……
哎。
就很好。
不挨顿揍都睡不着。
沈谓晚上做了个梦,真的梦见了赫安是自己的雌侍,一个凶凶的但很漂亮的雌侍,那么明耀,那么骄傲,是所有雌侍中最不会讨他欢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