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说,“你现在也算是个残障人士,我得看好你。”
一句话令我满心的复杂情绪全部清了空,我心想什么残障人士,是说老子现在智障了吗?我皱着眉刚想说话,小花对我摇了摇头,他脸上那种不容置喙的表情我很熟悉,一看便知劝不动他,就只好和他商定去长白山前的一系列准备工作。
几天后,我和小花出发去长沙。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有小花在,北京的情况还算稳定,长沙因为距离的原因变得有点棘手。不过与当年整合三叔盘口时的举步维艰相比,也仅仅是有点棘手而已。
当我坐在茶楼里时,各大盘口的人全都整整齐齐毕恭毕敬。
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我已经从原来的,只要我一耍横,即使手里有枪别人也会觉得虚张声势的虚弱小开,变成了“受了刺激性格变得变态恐怖,吴家血脉苏醒变成恶魔”或者“吴邪疯了不能惹”。
长沙一行意料之中的顺利,我们离开前,与吴解两家有生意上往来的人攒了个局,都是生意场上的老熟人,我们不好推辞,当晚就准时到约定的地方赴宴。
订的饭店在橘子洲附近,从道口进去,拐了七八个弯才到饭店的正门。
包间规格不低,偌大的圆桌就坐了我们不到十个人,桌子中心摆了好几瓶酒,红的白的黄的,我预感不好,就去看小花,他给了我一个放轻松的眼神。
我刚松口气,就见推门进来了几个年轻漂亮的妹子,聘聘婷婷的依次在我们身边坐下。
攒局的姓李,笑呵呵的搂着身边的姑娘说都是老熟人,咱今天就是放松放松,联络一下感情。
我身边的妹子很殷切的给我倒酒,自我接管三叔的生意后,这种架势就经常见,再也不会像才入行时的愣头青那样,好看点的大姑娘献个殷勤就能让我面红耳赤。我很平淡的看了她一眼,做这行的妹子情商高懂眼色,立刻乖乖的坐在旁边当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