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扯了扯嘴角，“嗯，跟以前一样。”

做任务，调伏咒灵，吞噬咒灵，不停地重复这个过程，夏天到了尽头，冬天也走到了现在，但咒灵无穷无尽，好像没有能够除尽的那一天。

“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别太拼命了，就那点工资，都不够我买一件衬衫的。”

五条悟担心他的身体吃不消，这半年杰呆在学校里的时间很少，他经常自己出去做任务，回来的时候浑身是伤，硝子揪着他的耳朵教育了他好几次。

被小伙伴无形炫富的夏油杰面无表情地开口，“好，想让我陪着你，你就直说，大可不必拐弯抹角。”

简单点，他们俩谁不知道谁。

“我最近在学习语言的艺术这门科目。”被揭露了真实想法，五条悟萎靡的精神稍微积极了点，又开始习惯性觉得自己天下第一，“我觉得自己学的非常好。”

最起码杰很容易就听出来了话里的深层含义，如果继续努力的话，他一定能把告白的话说得好听又有特色，直中大小姐的红心。

研究表明，土味情话和中二病语录说得太多，其实不利于一段恋情的发展，聪明人之间交往应该适可而止。

距离、说话的方式等等都要考虑到。

五条悟思绪有些飘散。

夏油杰异常敷衍的鼓掌声唤回了他的神智，寒冷的空气吸进肺里，一点点结成了坚冰。疼痛从心脏处开始蔓延，一寸寸深入骨髓，身体迟钝的不像自己的，五条悟废了好大力气才没叫出声。

如果再发狂的话，夜蛾正道一定会把他关起来。

但不发泄出来的话他就要憋死了。

五条悟看着好友干干净净的小白脸，恶意上心头，“去训练场吧。”

他收拾不了森见远川，难道还收拾不了杰吗，都一样是情敌，打哪个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