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油杰，夜蛾正道有点发愁，从知道梨由出事杰的表现就有点不对劲。

五条悟好歹闹了一场，他不哭不笑，也不说话，整个人比以前更安静了。

“等等。”叫住夏油杰的是五条悟，“我跟你一起去。”他一瘸一拐地从熊猫屁股底下爬起来，“叫上硝子我们去喝酒。”

夏油杰看他一眼，“不是说再喝酒就是狗吗。”

“老子今天就当狗了！”五条悟眼睛泛红，“老头子你要敢阻止我，我就死给你看！不，我先掐死硝子。”

夜蛾正道：“……”

你踏妈就这点出息？

硝子怎么你了到底，为什么总是针对她。

夜蛾正道差点被气笑，但他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五条悟根本就不相信神前和光说的话，他不相信梨由已经死了。

“杰，你说她会去哪。”一向在意自己骚包形象的五条悟顶着乱七八糟的头发，他连身上的土都没拍，就伸着胳膊往夏油杰肩膀上搭。

夏油杰看着到现在还是不肯接受现实的好友，眸色暗了暗，“我不知道。”

“那个女人才没那么容易死，她这次闹的动静太大了，应该会躲一段时间再出来。”

“杰，我们来打赌谁先找到她吧，谁先找到……”

“别再说了。”夏油杰提高音量打断他，看见五条悟茫然的表情后，他呼出一口气，“抱歉，悟。”

五条悟抓住他的肩膀的手微微用力，“没事。”

两人陷入了沉默，五条悟收回胳膊，如往常一样把手揣进裤兜里。

“最近怎么样，杰。”半响后，五条悟像是受不了这种沉默一样，询问起好友的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