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

樊哙噌地一下站起来,打断周勃的话,“你杀我夫人杀我儿子还不够,现在还想杀我?”

说话间,樊哙抽出佩剑,剑光如芒,周勃瞬间紧张,下意识去拔自己掉的佩剑,“樊哙,你别发疯,陛下在这儿,别伤了陛下!”

但佩剑尚未拔出来,就被樊哙按住手,周勃的长剑还鞘,樊哙却反手一转,把自己手里的佩剑塞给他,“来来来,头给你,你来砍。”

“往这砍!”

樊哙把自己脖子指给周勃,“你怎么砍我儿子的你就怎么砍我!”

“老子倒想看看,你的剑有多利!”

“你——”

周勃一把推开樊哙,“简直无理取闹!”

“舞阳侯消消火。”

眼见闹成一团,灌婴上前打圆场,又是拽樊哙,又是拉开周勃,“绛侯也少说两句。”

“大家一起共事多少年了,何必为了没有发生的事情伤了兄弟感情?”

“你闭嘴!”

“两面三刀的墙头草!”

俩人齐齐骂灌婴。

灌婴:“……”

他就不该掺和这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