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若是不喜婢子与辟阳侯接触,婢子以后便远着他。”
“你早就该远着他。”
刘盈本在气头上,但见叶姬温声细语认错,便不好再冲她发火,“一个小小的辟阳侯罢了,也值得你去奉承他?”
“是,是婢子不该奉承他。”
叶姬从善如流认错,“婢子方才见辟阳侯出去了,不在未央宫,殿下要不要现在去见娘娘?”
“这有什么好说道的?”
刘邦对这种事情不屑一顾,“既然当了皇帝,那就没有男女之分,杀子女的男君主多了去了,来一个杀子女的女君主有什么稀奇的?”
陈平虽不赞同刘邦的观点,但一个皇帝评价另外一个皇帝的话显然比他有分量,于是他捋着胡须随着刘邦的话点头,“陛下所言甚是。”
“一旦为帝,便不能以男女来论了,当以功绩看待。”
“这怎么能混于一谈?”
周勃有不同意见,“女人就是女人,哪能跟男人一样论?”
“连自己的孩子都杀,那她还是个女人吗?”
“周勃,陛下的话你是一点没听进去啊。”
自从知道未来的周勃杀了自己一家老小后,樊哙看周勃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只要周勃开口,他必然跟着讽刺,“陛下都说了,当了皇帝,那就没有男女之分,男君主能杀子女,女君主也能杀子女,没啥稀奇的。”
“我们的话你听不进去,陛下的话你也听不进去?”
“既然不听陛下的话,你还做陛下的臣子做什么?”
樊哙常年被夫人吕鬚阴阳怪气,耳需目染下自己也是阴阳怪气的高手,“还不如学了燕王韩王信,一早出去自己当皇帝,省得陛下的话你左耳进右耳出,天天没个臣子的样子。”
周勃拍案而起,“樊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