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缩回了手,只当太宰是在继续闹别扭,怪我不带他去。
“哦。”面无表情地又吐了一个字之后,太宰治扭过脑袋像是赌气般不再看眼前的人。
“好吧,既然你没事的话,那就往那边挪一挪,压到我的书了。”看着只留给我一个后脑勺的少年,我毫不客气地说道。
听到少女这么说,太宰治不可置信的炸了毛:“你看到我这样都不安慰我吗?”
我惊讶地看着他,“是你自己说你没事的呀。”
“我说我没事你就不管了?你看不出我不高兴吗?你那引以为傲的观察力呢?”太宰治此刻的表情就如同跟男朋友闹了别扭的小姑娘,“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很会照顾别人情绪的。”
我:不,我一直都是这样的,请不要过度解读我。
虽然太宰比我大了一岁,但大多数时候,他就是个弟弟,一个极其不让人省心的弟弟。
而且事实证明,你不能跟这种人讲理,毕竟道理只会越讲越乱,太宰治拥有着一张十分能言善辩的嘴,虽然在我跟他的无数次交锋中,偶尔我也会占据高地,但现在我可不想给自己找不自在。
况且铲屎官向自家猫主子低头很正常的好不好。
“好吧,那就安慰安慰你吧。”我再度俯身轻轻地拍了拍太宰的脑壳,声音也弱了下去以示认输,“不要生气啦,等我回来可以帮你写两份报告。”
少女的手指在自己的发丝中穿梭,太宰治感受着来自头顶的温度,两秒后闷闷的少年音从下方传来:“五份!”
在心中默默地骂了三遍自己是大冤种后,我(微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