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芽刚换上衣服,听到外面嘭地一声,有人叫他:“白芽?”
白芽烦躁地皱起眉,晏紫说的很对,裙装换来换去麻烦的很,他实在懒得再换了,便开门出去了。
任溢本来没骨头似的靠在排练室的门边,无聊地踩地板,抬头看到白芽的一刹整个人精神都抖擞了一下,本是双朦胧的狐狸眼此时完全睁开,眼也不眨地看着白芽,没说话。
白芽走到任溢面前把作业摁在桌子上,伸手说:“钱。”
任溢看都没看那篇写得密密麻麻的作业,他像是才回过神来,盯着白芽系着丝带的腰,扯着嘴角冷笑,语气无比的尖酸刻薄:“几天不见,你和姓谢的你们两个是玩的越来越大了,嗯?”
“怎么,现在他喜欢让你穿裙子?”任溢嗤笑道:“看不出来,还真是个变态。”
他见白芽没反应,心里有什么情绪快喷薄欲出,他更加恶劣笑道:“我说,该不会是你自己主动提出来要穿的吧?”
白芽知道他在故意挑衅,雾蓝的眸子暗沉地凝视着任溢,没有回应。
任溢也跟他耗着,两人面对着不说话,白芽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你最近很缺钱吗?如果是的话这次作业给你免费,如果不缺的话,”
“好歹是这么多人的老大,不会还要和我来玩欠债赊账那一套吧?”
他这样说着,露出的四肢白而纤薄,精致脆弱地像是谁都可以轻易把他压制驯服,是任人宰割的模样的。却面上偏偏又是冷淡而孤雅,不自居产生一股张力,反倒让人将其撕裂开的欲.望越加旺盛
任溢面色微变,他还没说什么,身后几个随着跟来的小弟站不住脚了,黄奕上前拽着反手拧着白芽的手腕:“臭洋鬼子,真jb以为自己抱上大腿就算根葱了,你他妈的以为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白芽被拽的一个趔趄,他一生苦难,却全身都少爷似的细皮嫩肉,手腕霎时被掐的出一串红痕。
任溢眉头抽动了一下,白芽讽刺他他没什么心情波动,可他看到这一幕不知为何心情却忽然变得很差。
黄奕嘴里依然不干不净的,他拧着白芽手腕不顾他反抗死死压在桌子上,因为挨得比较近,裙摆蓬松着触到了黄奕的腿。
黄奕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起来,他说不清什么感觉,他不打女人,但现在看着白芽也陡升起一种欺凌弱小的感觉,手上扯了一把白芽的裙摆:“下次他妈给我好好穿衣服,真他妈看着别扭...”
“放开。”任溢沉着脸,死死盯着黄奕那只该死的手。
黄奕愣了一下,以为耳朵被兔毛塞了:“老,老大?”
任溢一脚踹在黄奕腰上,骂道:“老子说让你滚开。”
黄奕狼狈地缩回去,任溢看着白芽手腕上多了的那道红痕和裙摆上的褶皱,心情更差了。
后面几个小弟都很震惊地看着他,白芽也拧着眉看了任溢一眼。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白芽想。
任溢烦躁不堪,劈头盖脸地对黄奕吼道:“耳朵长了不用就拿去喂猪!一个个脑子装屎用的,我他妈让你动手了吗?”
第18章 挑衅
本章章纲:
几个人畏畏缩缩低着头都不说话,心里哭着明明以前都是打白芽打地越狠越好老大越开心的啊,怎么就一下子突然变了个面孔了。
任溢挥了挥手:“一帮废物点心,滚外面等我。”
他走到白芽身前,踌躇着犹豫了一会,脸色不太好看地,又似乎有些愧疚,说:“没想到你穿裙子还挺好看的,你..正好我家里我姐就是做服装的,你要不要...”
白芽皱着眉:“没空听你扯这那的,到底付不付钱?”
任溢被打断了,正要发作,对视上白芽的眼睛突然就没气了,他低头看着白芽的裙摆:“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任溢到底还是黑着脸把钱掏出来,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抬起头说:“你该不会是为了谢程应吧?”
谢程应的成年生日不是小事,a市有点头脸的人都被发了邀请函,这里面包括任家,邀请地点是谢家老宅,就是在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