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物大多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些带血的珠钗一类女子之物,还有本案的凶器烛台,以?及一个花瓶碎片——据大理寺查验,这很?可能就是造成齐宣正额头伤口的器物。
不过,其?中?有一样物件,瞧着倒在这些东西间有些格格不入。
谢知秋走过去,将它拿起来?,问?:“这是怎么回事?”
那是一封信笺,里面的信已?经被拆出?来?了。这信纸上?大片血迹,但上?面居然一个字都没?有,是张空纸。
仵作一看,道:“这是从这姑娘怀中?找到的,是贴身之物,但上?面确实没?有写字,许是还来?不及动笔。”
……若是来?不及动笔,怎么会小心翼翼地当作贴身之物藏着呢?
谢知秋想了想,觉得此物颇有些异样,姑且将它单独分在一边,自己收了起来?。
下午,谢知秋去案发现场实地勘察。
乐坊这一带要到夜晚才热闹,这会儿?光天化日,整条街都冷冷清清。
那家出?了事的上?等乐坊尤是,外面已?经被大理寺的差役牢牢守住,不要说宾客,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明明是烟花之地,这会儿?倒显得肃杀起来?。
谢知秋身着官服入内,先?查了案发的房间。
房中?可谓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血,桌上?的酒盏、墙上?的装饰全被扫到了地上?。
谢知秋查了一圈,没?找到什么新?鲜东西,就让人唤来?鸨母和当夜招待齐宣正的其?他歌女。
有了验察受害姑娘尸体的经历在前,当谢知秋看到那群歌女的时候,已?经不再?吃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