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共有被尖锐之器击打所致伤口十七处,致命的是头上?这一处,锐器刺入头部,导致颅内出?血当场毙命。”

“锐器此伤的痕迹,皆与现场发现的烛台尖刺吻合,烛台应当是凶器无误。”

“此女产门无损,尚是处子,应当并未受到侵害。”

“但是,她身上?还有拳打脚踢留下的淤伤,伤势较新?,说明她死前曾遭人殴打。”

“不过,这些伤口毫无章法,大部分也没?打到关?键之处,行凶之人应当并非熟知打斗技巧的练家子,甚至可能喝醉了酒,只是凭着脾气乱殴一气。”

谢知秋沉着地听完,她略一琢磨,问?:“照你先?前的说法,从这女孩尸体的情况来?看,她应当是尚未准备梳头的清倌?”

仵作颔首。

谢知秋静默片刻。

这女孩身上?鞭伤未愈,若按仵作的说法,那么至少在近期内,乐坊本来?应该是没?有打算让这姑娘留客的。

但后来?她却与齐宣正单独待在房间里。

这样的女孩哪儿?有什么自己选择的机会,像齐宣正这样的社会背景,他看中?了哪位姑娘,乐坊只敢恭恭敬敬的,哪里敢拒绝,而乐女自己的意愿,更是微中?之微了。

仵作描述的行凶者特征,也和齐宣正完全吻合。

谢知秋若有所思。

须臾,她又去看尸体以?及凶案现场找到的证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