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昭也不打算让她挣脱,任婚服薄纱半挂在自己胳膊上,俯下脸去。
可她到底忍让了太久,就连一个久别重逢的吻,也印得极其克制。
等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过于客气疏离时,已被怀中人反将一军。
那件婚服到底还是落在了一旁,被宁殊完完整整剥离,只是皱得有些不像话。
宁殊感觉青昭像捕猎的蛇,青昭却觉得自己抱了只狡黠又多情的狐狸,自己的每个举动似乎都在她的算计之中。
好在这份算计并无偏颇,一来一回,谁也不曾怠慢了谁。
可轮到青昭时,她却很快没了勇气,偏偏已经卧好的“狡狐”却不肯让她临阵逃脱。
“若担心不会,我教你。”那双暗金色的狼眸含笑与她对视,“良宵值千金,错过了可不好。”
青昭实在很难说自己会不会。
宁殊有燕九棠,她有韩霙。不管怎样,燕九棠到底是个喜欢跟美人喝酒听曲,实则只碰过自家小狐狸的人族,抛开实践只谈理论,燕九棠还不及韩霙。
但青昭明白,此时的宁殊最想听到怎样的回答。
于是她将自己的手腕放在了宁殊掌心,又令尾巴缠住宁殊的一只胳膊,忍着些许的不适,轻声道:“教我。”
她们的大婚过后,新铺的褥子很快就被侍从拆去洗了。
青昭已经许久没有体验过宿在宁殊身边的感觉,以往只能通过传音珠听听宁殊的呼吸声,如今却能将她抱在怀里,或人身或狼身,只要她想,宁殊都能满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