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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平武一事,相府治家不严, 私放外男入后院,差点毁了一名不知是的哪家小姐, 民间传的沸沸扬扬, 自那以后, 相府设宴, 世家小姐们都不敢应邀赴宴,连带着相府儿女说亲都受了影响。

阮芷萱近来在相府被人冷嘲热讽,日子远不如以前了,她忍不下这口气。

桓筠祯漫不经心低道:“孤已定下婚约,阮小姐避嫌为好, 君子有诺, 君子亦有德,阮小姐的话, 孤不当听。”

他越是推辞, 阮芷萱越是不甘心, 当初若是她没有听她祖父的话, 今日慎王殿下如此相待的人就是她了。

她一朝踏错,反是成全了他人。

她不甘心,不要以为她不知道,五皇子心心念念的人就是和慎王殿下定亲的危静颜,危静颜可以,她为什么不行。

阮芷萱红了眼,楚楚可怜,娇声问道:“十年前,殿下在御花园的明心池救了我性命,我便一直仰慕殿下至今,殿下是君子,不肯做出毁亲之事,我不奢求王妃之位,只愿相伴殿下左右,好不好?”

正妃不行,退而求其次,慎王府的侧王妃,她勉强也能接受,只要拉拢主三皇子的心,将来如何尚未可知。

如今相府里对她有成见的人不在少数,嫡母也不管她的亲事了,她自己再不为自己谋取,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以为自己做了如此大的让步,三皇子会感动于她的深情,然而他说出口的话听着是令人暖心,却完全不是她想要的。

“阮小姐金枝玉叶,名分何其重要,万不可做此轻视自身之事,孤岂肯坏了阮小姐的尊严,令相府小姐委屈,阮小姐若再提此言,便是将孤视作自私小人了。”

桓筠祯义正言辞的拒绝,俨然一副正直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