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俞培踏进清葭院的书房,四下张望,直到看到软塌上坐着的危静颜,悬着的心方才落到了实处。
危静颜在慎王府已看过大夫,擦伤处也用了慎王府极好的创伤药,疼还是疼的,却也已经不是十分的严重。
她温声回道:“受了些擦伤,上过药了,并无大碍,父亲不必担心。”
危俞培将信将疑,上下仔细了端详了她好一会,见她面色无异常,精神也还好,就信了她说的无碍。
不过,在国公府自家名下的连山上遇袭,这事有点说不过去,是什么人如此放肆,敢在危家的地盘上对他们家的人下手?
危俞培察觉到了一丝异常,询问她道:“可知刺客是什么来头,或者有什么发现吗?”
听闻刺客全部被慎王处理了,慎王也说此事全部交给他去办,危俞培没能从慎王口中得到什么信息,就从危静颜这儿打探,他想查探清楚是何人要对莘国公府不利。
危静颜从三皇子那儿知道了幕后主谋,面对危俞培时,她故作不知地说:“那些人着黑衣,蒙住了脸,我不曾细看,他们身上也没有证实身份的物件,只他们所用的弓箭,不似民间所造。”
忠于家族的,多半也是忠君的,危静颜信不过他,没有将所有消息告知。
危俞培沉思了好一会,没有头绪,按照她的话,袭击她的很可能是官兵,可官兵为什么要为难她一个女子,是为了跟国公府示威吗?国公府近来也没跟什么人结仇。
“好,这件事为父会去查清楚的,你最近少出门,出去也多带些人,为父一会拨几个亲卫来保护你。”
“多谢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