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眼微微眯起,客套的笑意也是收敛了。
桓筠祁无视着他的话,也不管受不受欢迎,他飞身一跃,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桓承煊的画舫之上。
他朝他们走了过去,绕开了一副保护姿态的桓承煊,直直地望着危静颜,咬牙切齿地问道:“平阳王世子说的‘我们’是指谁?你跟谁”我们“呢?”
他泛着酸的话,危静颜听懂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都跟她决裂了,还来在乎这个做什么,她解释了,他和她能和好吗?
不能和好,解释会消磨她跟桓承煊合作的机会,她不想做不划算的事情。
危静颜避而不答,桓承煊被人忽视了个彻底,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跑到他的船上来跟他抢人,未免太看不起人了。
桓承煊朝危静颜靠近了一步,言辞锐利了起来,“王爷真会开玩笑,我们自然是指我和危小姐,我们两家是世交,我们父亲是好友,我们还相识多年,不知王爷对我们还有什么疑问?”
一句一个我们,直戳桓筠祁的心肺。
桓承煊已足够令人生气了,而更让桓筠祁生气的是危静颜一句话也不反驳,好似是默认了平阳王世子的说法。
月余,这才月余,那个说着要嫁给他的人,就如此冷遇他,甚至不愿跟他说上几句话,人怎么能狠心到这种地步。
他已气得口不择言了,“那你们有没有信物定情,互许终生,脚踏两条船啊?”
“殿下,请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