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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筠祯取下腰间的香囊道:“她要此物,以此和孤断绝来往。”

无非是通过对付程元章来逼出他罢了,他若不接招,下一次弹劾的就该是他经商了。

太子刚废,储君人选待定,她是笃定了他不敢在此时有过激的举动,以免伤了名声,失了先机。

程元章认得这是国公府小姐和桓筠祯的信物,他贴身戴着,足以说明他不会放手,但这不妨碍程元章调侃几句,“殿下可要小心,到嘴的鸭子也是能飞走的。”

真飞走了,他会佩服国公府小姐。

桓筠祯不言,冷笑一声后将香囊重系腰间。

飞?往哪飞?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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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静颜得了消息,程元章被罚俸一年,此轻微的惩戒是因程元章父亲刑部尚书作保,平息圣怒,程元章才未曾被停职反省。

席小侯爷尽力了,效果有,但没有达到预期效果。

危静颜有些担心,惩处力道不够大,对三皇子的警告会少了些意思。

然而,她以为三皇子会顾及此敏感时刻,大事化小之时,不好的消息传来了。

她的钱庄被刑部调查,不得已暂时关门。

信件上将此事汇报得清晰明了,危静颜拿着那信,撕了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