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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静颜默默地将锦盒往自己的方向移了移,她又被三皇子的节奏带着走了,该说的不好再说出,这一趟她是不想白来的。

要将各自的信物物归原主是不大可能了,从三皇子的态度来看,他基本是不会同意,也不想和她割席。

交换不成,只能用骗了。

他送给她的,没有别人知道,她不承认,国公府不认,三皇子总不会不顾形象地赖上国公府,她送给他的,别的没什么要紧,唯有她亲手绣的香囊是没法狡辩,不可能不认的东西,她把香囊拿回来,最大的隐患就没有了。

危静颜接了三皇子的茶,斟酌了一会道:“殿下看着精神不大好,浅眠之症想是没治好,我寻了一名医,殿下不妨召他到慎王府替殿下把把脉,若能有效果,殿下安康,我也放心了。”

他主动斟茶,她接受他的示好,同时用怀柔办法先瓦解他的警惕,她此行的目的尚未暴露,要不动声色又合情合理地将香囊收回来。

“你推举的人,孤放心,等大夫得空,慎王府必亲自派人去请。”

两人之间恢复和谐,好似之前的各怀鬼胎和各自谋算都不存在,仍旧是郎情妾意,互相体贴的一对佳偶。

气氛缓和了,危静颜浅饮了一口茶,柔和地说道:“也是我大意了,我送殿下的香囊已过了好长时日,功效都消减了,我给殿下重新做一个,旧的那个殿下若还喜欢,我便将里头的香料换新,若不喜欢,我就为殿下收拾掉。”

不管怎么样,先把东西骗回来,后续怎么糊弄人,她再想其他的法子。

桓筠祯听了这话,将腰上的香囊取了下来,他拿在手里,轻轻地把玩着,然后递到危静颜跟前,意味不明地笑道:“你想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