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变化,是因她冷遇而起吗?
危静颜正思考着,三皇子靠得越来越近,呼吸相融,这个举动,他是要……
反应过来的危静颜捂着唇,仓皇地后退,“殿下你……”
“不可吗?”
桓筠祯问的坦然,毫无避讳,证实了他刚才那番举动就是和她想的一样。
危静颜恼怒道:“当然不可,殿下是守礼之人,什么不能做,心里该有数才是。”
她是不是退得太快,逼急了他?
就算如此,他也不应有此行径,这是国公府,来往下人也是有的,做了出格的举动,万一被发现,她要如何同府中长辈解释?
他若得逞,她再想分割和他的关系,便是难上加难。
她怒容未消,对他很是不满,桓筠祯看出来了,也因他看出来了,知道了这并非只由他举止越线导致,而是她情绪积累后的发泄,她已有了要挣脱他的迹象。
他不禁开始了他的试探,想要看看她的反应,他问道 :“发乎情,止乎礼,孤懂,可人非圣贤,常情难以自持,你是不懂,还是在抗拒孤?”
他太敏锐,已察觉了她的意图。
每当危静颜自认对三皇子多了解几分后,又很快被他再次刷新认知,这个人无论心机还是洞察力都是极其厉害的。
一着不慎,就会被他抓住把柄。
危静颜隐了不耐烦,正色回道:“我不明白殿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