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檀弓不便宜,价值也远不及这盒珍珠。
危静颜有些犹豫了,镇纸也好,珍珠也罢,怎么一个两个的,送出的礼都超出了她的预料。
三皇子如此,五皇子亦是。
是他们皇家不差钱,还是别有所图?
不不,桓筠祁和桓筠祯是不一样的,危静颜试图将他们分开来看待,兴许就只是五皇子为人大方而已。
桓筠祁看出了她的迟疑,小心地打探着道:“你不喜欢吗?”
不会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好的开始,就被他弄砸了吧?
危静颜摇了摇头,笑着回道:“没有,我很喜欢,多谢殿下。”
她不该将对另一人的忌惮,无故遗留给眼前之人。
桓筠祁放了心,领着她在岚峰别苑四处游玩。
他有心照顾她,她有意迎合着他,相处倒也十分轻松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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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筠祯这几日颇有些分身乏术,太子的罪名已是落实,洛京各处戒严,少数太子一党的顽固派仍在四处奔走,不得不防。
罪名落实,如何处置,皇上那边还没有决定。
桓筠祯阖上了公文,似是发泄般地丢到案桌,不协调的声音响起,屋内另一人程元章停了手里的事,疑惑地望去。
“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看着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