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筠祁眉飞色舞,脸上喜悦的神情遮都遮不住,他笑道:“果真是你,本殿还一直担心会错了意,等不到想等的人 。”
他在这演武场骑马射箭,本意不是要在她跟前显摆,而是坐立不安,给自己找个事做,冷静一下。
不过,他果真幸运,她来了,还看到了他表现得很好的一幕。
危静颜被他的情绪感染,调笑道:“莫非毁了殿下紫檀弓的,除了我还有别人吗?”
“没有,绝对没有了。”桓筠祁连连否决道。
他只为她做过这样的事,虽然他的王府管家齐伯说他送女子长弓的举动不太合适,可谁让那日的彩头是这个,别的他就算是想送,也没有借口。
桓筠祁又补充道:“其实那弓算不得是你毁的,你也用不上,明年春猎,本殿亲自去主持,换个别的彩头,你觉得什么比较好?”
换上她喜欢的,他再赢下来,就圆满了。
“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等想好了,我再告诉殿下。”
危静颜不急着回答,她还想继续了解五皇子,得给以后留个好一点的借口。
“好,我等着你。”
她说什么,桓筠祁都觉着好,或者说,今日她来了,那便什么都是好的。
桓筠祁说话时,也还拿着那张他宝贝得很的紫檀弓,舍不得放下,不过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他不舍地放下了弓,让仆从捧了一个锦盒来。
他双手拿着锦盒,不自然地轻咳一声,将锦盒送到危静颜的跟前,他微微偏过脸,掩饰着脸上的那一抹红,紧张地说:“这盒珍珠是回礼,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因我母妃很喜欢珍珠,所以我想着,你应该也不会讨厌,这回先这样,下次我会准备更好的回礼的。”
都说送礼要投其所好,可他和她相处的时机并不多,他尚未了解到她的喜好,思前想后,就送了珍珠。
龙眼般大小的珍珠静卧在盒中,玉白细腻,珠光闪耀,一看便是价值不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