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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话不能让你和她同时听到。”

意外的,桓筠祯承认了,还承认得理智气壮。

这让危静颜接不来话了,他不该狡辩吗,不该慌张吗,为什么那么淡定?

他有正当合理的理由,所以故意如此,等着她继续发问吗?

危静颜沉默了,不想顺着他的意追问下去,更不想故作生气让他有可趁之机来反转。

桓筠祯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现在你愿意听我解释了吗?”

危静颜点了点头,她愿不愿意都不重要了,他必然是会说的,都堵上门来了,不听还能怎么办。

桓筠祯摩挲着手里的金簪,不急不缓地说着:“十年前,阮小姐落水,我救过她,那时年岁虽小,可男女七岁不同席,事情若是声张,有损阮小姐名声,故而不能当着她的面说起此事,那日她相邀,我以为是阮丞相有消息要说于我听,故而赴约,实乃公事,并无私情,你莫要误会。”

那日可不止这些,危静颜阴阳怪气地说道:“我竟不知,这世上有什么公事需要抱着谈,难不成是我孤陋寡闻了?”

闻言,桓筠祯非但不慌,嘴角还微微上扬,他轻咳一声道:“所以这才是你生气的原因,我能否认为你是因此吃味了?”

谁吃醋了,他不会以为她是太在乎他而生这么大的气吧?

在乎是在乎,不过她的在乎和他想的,是不一样的。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只管解释清楚。”

她要听听,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桓筠祯正色了起来,认真说道:“虽有推卸的嫌疑,但实情如此,阮小姐相邀,是感念我当年的救命之恩,她拥上来时十分仓促意外,我不曾设防,突遭女子接近,震惊之下,忘了反应,便有了你见到的那一幕,我如果与她有私,当时岂会神情怨她,而只同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