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静颜不争着要留下来,也不主动识大体地离开,她只等着桓筠祯的决策。
桓筠祯很是干脆,他柔声对危静颜说:“后花园中,紫藤挂云木,异香袭人,你先往一观,孤耽搁片刻便往。”
借赏花之名支开她,危静颜定定地打量着神色不变的桓筠祯,他冷静淡然,好似是在说一件寻常之事。
她心中有疑,阮芷萱和她的相互针对摆上明面,那阮芷萱对他是何意,他难不成还一无所知吗?
若已明了,借口支开她,为何不见愧意?
危静颜是越发看不懂桓筠祯了,她矗立好一会都不愿移步。
桓筠祯轻叹了一口气,他避开阮芷萱的视线,悄悄握住了危静颜的手,安抚她道:“相信孤,孤从无二意。”
男女授受不亲,危静颜和桓筠祯自来往后,谨守着该有的礼节,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越过了线。
带着些许凉意的大手握住了她白嫩的小手,是宽慰,也是保证,危静颜适时地就这他给的台阶下了。
阮芷萱带了什么消息,她很有兴趣知道,也希望桓筠祯能知道,但他的态度很重要,在阮芷萱明显对她的挑衅之时。
危静颜在阮芷萱得意的炫耀下,跟着王府的管家前往后花园赏花。
园中紫萝万花垂挂枝头,如璎珞飘扬,清风拂过,枝蔓轻漾,好似紫气东来,富贵繁华。
花甚美,景甚好,赏花人却是无心游玩。
他说信他,他说从无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