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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慎王妃,还没有资格对别人指手画脚。

危静颜笑颜不褪,每每遇着阮芷萱,她的敌意都是毫不掩饰的,情意也是相当地明显。

“阮小姐误会了,我只说殿下好客而已,并无对阮小姐有任何非议。”

危静颜敷衍着,这时候跟阮芷萱斗气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她最需要知道的桓筠祯的想法,他的情意有没有掺假,有没有二意,才是她此行的目的。

她的退让,阮芷萱只当是她不想在三皇子跟前出丑,于是不肯放过,又说:“没有便好,你我都是客,来意明不明,主人没说什么,也犯不着危小姐来打探。”

阮芷萱想让桓筠祯看清楚危静颜的为人,一个过分干涉、越庖代俎没有把慎王殿下放在眼里的人,实在是不值得。

闻言,危静颜心下不悦,她方才对三皇子的两句话,未经慎重思索说的太快,予人口实,落了下乘,再争没什么好处,等这慎王府的主人处理罢,谁让她是“客人”呢。

她也不乐意在争风吃醋上多费唇舌,她看向了一旁的三皇子,等着他来处理。

桓筠祯接受到了危静颜的示意,也不再保持沉默,直接转移了话题,问阮芷萱道:“阮小姐来慎王府,想必有要事与孤商量,还请阮小姐直言,以免耽搁了你。”

阮芷萱瞬间得意了起来,抬起下巴道:“是我祖父有事叫我告知殿下,事关重要,我只告知殿下一人,无关紧要之人不能听。”

嘴上没有明说,她却毫不掩饰地指着危静颜,非要把人赶下去,她才肯说。

危静颜却是不动,静观其变。

事有蹊跷,阮丞相乃皇帝得力助手,要事相告不亲自相请,而是叫自己孙女来慎王府传话,不合常理。

不合常理的事却又经常包含着转机或危机。

也就是说,阮芷萱带来的消息要么是她自己瞎编的,只为针对她的无关紧要的借口,要么是极为重要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