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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孤的护卫观察,以及后来寻回孤的配剑时发现的匪徒砍掉牡丹花的手法,孤与众人商议,认为那些人九成是禁军,那些人伤了孤之后慌乱不已,并无伤害孤的意思,应是认识孤的,孤与军中来往不多,他们多半是皇城禁军,所以孤怀疑,宫中有人想要对付孤,拆散你我姻缘。”

有些事情,他猜得真准,她就知道三皇子一党不是等闲之辈。

就凭这些能知道是皇宫里头的,究竟是三皇子厉害,还是三皇子身边跟着的护卫厉害?

危静颜拿不准,毕竟三皇子名声好,愿意为他效命的人可是不少。

她同时也明白了,三皇子真的想法是什么了,“殿下怀疑那些人是恪王殿下的人?为什么是他不是太子呢?”

在皇宫里头,能跟三皇子为敌的,也就是他的兄弟们了。

这口锅丢给五皇子,实在是太冤枉人了,而且他白天还帮了她,这会就替她顶锅,危静颜心里非常过意不去。

她为五皇子开脱,桓筠祯眉头又皱起来了,“若是太子,他一定会置孤于死地,那些人在伤了孤之后,就不会被吓住了,五皇弟任性了些,终究不会做出手足相残之事。”

怀疑但不贬低,更符合君子品性。

桓筠祯当然知道那不是五皇子的手笔,而是某个藏在暗处的女子的手笔,但着不妨碍他把说不清的罪名扣在桓筠祁的头上。

而且他没有明说是五皇子干的,不过是引导着她,认为他的猜测是五皇子。

危静颜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更没想到三皇子对五皇子的忌惮不仅仅是因为吃醋,还有她的推波助澜。

“可有证据?若无证据就猜忌恪王殿下,是否有失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