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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不出有什么地方,是他对不起她的。

反而是她借着他的名头,在国公府里立威。

桓筠祯亲手给她斟了一杯茶,做了个请的动作,才娓娓道来:“事情是因济善药铺而起,前日,好友元章得知有人调查济善药铺,便同孤借了些侍卫,想要反查之,那家药铺孤出了一半的银钱,就与他行了个方便,怎料,原是我等的不是,误抢了你和安乐的药铺生意,今日来此,特为请罪而来。”

他说的没有破绽,神情也没有破绽。

如此态度,自然是不会同他计较一家药铺的得失。

但,危静颜敏锐地意识到了不对劲,她下的是密令,是派公主府最精锐的下属去查的,不过三日,行踪已泄,据她以往所知,慎王府不可能如此厉害的。

那么,究竟是有人相助三皇子,还是三皇子的势力远比外人了解要强大?

危静颜瞬间改了主意,以退为进,她笑着说:“做生意,想来是各凭本事的 ,殿下毋须如此,你我道路相同 ,我怎能与殿下相争,我们那家药铺生意不好便不好,我去和公主商量,改成其他的商铺罢。”

本来以为是程元章的商铺,她不打算舍弃,可三皇子有一半,就顺势送他个人情,舍了药铺的生意。

她说的真诚不犹豫,桓筠祯听得眉头紧锁,他摆手回道:“不可,本草药铺在前,济善药铺开张在后,要改也是改济善药铺。”

他的说辞同样恳切,看不出任何虚假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