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直起身,腰间便有撕裂般的疼痛。
休息一下午,一点不见缓和。
时淮弋很快发现她的不对劲,声音沉了下去,问她现在在哪儿。
苏晚烟重新趴回桌上,焉焉儿说了地址,手机往旁边一倒,等着他来接她。
二十分钟不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晚上七点多,简雨他们肯定早走了,整个知悦放假空空荡荡,来人不用猜就知道是谁。
时淮弋推开教练办公室门,昏暗的房间没开灯,只看见靠窗办公桌上一团纤细的身影。
“你来了。”
轻软的声音,小小的,不经意透着一丝委屈。
知道他会来接她,莫名心里踏实。
时淮弋呼吸微微停。
他伸手打开墙上的灯光开关,苏晚烟一时不适应突然明亮的光线,将脖子上的围巾往上拉遮住眼:“你干嘛,差点瞎了。”
时淮弋径直走到她面前,检查她哪里不对劲,“身体哪里不舒服?”
“唔,也没什么,下午在冰场不小心扭了下腰,有点痛,”适应了灯光,苏晚烟慢慢将围巾扯下,“歇会儿就好了你这样看着我干嘛?”
时淮弋站在她跟前,挡住了一半白炽灯光,黑压压的视线一瞬不移看着她,“你腰以前是不是伤过?”
苏晚烟哼哼唧唧不置可否。
他皱了眉,俯身靠近。
冷冽的沉木香突然席卷鼻尖,苏晚烟心口一跳,“你做什么?”
“查伤。”时淮弋不容置疑,手掌已至她腰窝处,轻轻,按了下。
苏晚烟痛呼一声,打掉他的手:“别碰别碰,你故意整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