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白皙的脖颈在炙热的唇下,忍不住高高扬起?,更加方便了他的动作,程瑾澜的脚上穿的是软拖,就?算死命地踩到他的皮鞋上,也?踩不出多大的力道,两人在做着无声的拉锯。

有?的时候,无声的纠缠比有声的狎昵,更加旋旎。

门外,费祖荟刚要按下密码,程山河拉住自己夫人。

费祖荟回看他,“怎么了?”

程山河指一指不远的暗处停着的车,“不要进去了,应该是有?人来了。”

费祖荟这才看到被夜色掩盖住的那辆车,她瞅了两眼车牌,很特殊的数字,有?些眼熟,又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她内心一喜,不由地放低声音,“不会?是谈朋友了吧?难道是昨晚见的何家那小子??我当时一看照片,就?觉得他会是老二喜欢的类型,没想到两个人进展这么快。”

费祖荟声音放得再低,门内的两人也听得清清楚楚。

邵成泽因着那句“喜欢的类型”,嗜咬的力道加重?。

程瑾澜被那痒不是痒,疼不是疼的折磨,弄得嗓子里出了模糊的声音,像是深夜躲在墙头的猫儿,她急急地止住,将恼恨全都发泄在了牙齿上,咬得邵成?泽也?闷哼出了声,又被一双莹白的手给捂了回去。

“你女儿你不清楚,她哪儿是吃了一顿饭,就?会?把人往家里领的人。”程山河泼夫人的冷水。

费祖荟好奇,“那会是谁?”

程山河看着那辆车,若有?所思,不过没把心里的疑虑说出来,“怕不是她哪位好姐妹,行?了,回家了,操心那么多干什么,别回头长了皱纹又说是被我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