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是现在。

她一开始就知道他姓的是哪个邵,可还是让他靠近了,这意味着什么,邵成泽心里有一个隐隐的答案,他本来想慢慢探寻,她不该挑衅他。

嘴硬,别的地方总归是软的,比方说牙齿。

邵成泽钳住她仰起的下巴,倾身?压了上去,没?给?她任何后退的机会。

程瑾澜的膝盖屈起,刚要发力,就被他的腿给?困住,男女之间不仅有力量的悬殊,他太?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手?是极为规矩,就紧紧地箍着她的腰,但唇舌四处作乱,她的牙齿本该是紧闭的,最后不知道怎么的,松了力道。

不同于昨晚,他是恍惚的,她是酒醉的。

现在两个人都是清醒的,清醒地沉沦着。

胸前的礼物盒子掉到了地上,砸出了细微的声响,惊醒了沉沦的人,程瑾澜睁开眼睛,再一次咬上她昨晚咬过的伤口,直到又见了血腥。

“松开我。”她羞恼于自己刚才的忘情,她竟然闭上了眼睛,本该扇他巴掌的手?,甚至还攀上了他的脖子。

邵成泽没有放开她,唇抵着她的唇,轻声问,“我这次的服务,不知道能值多少?钱?能不能跟那十万八万的比?”

远处有隐隐约约的人声传来,程瑾澜的大?脑里绷起了一根弦,是费祖荟和程山河,她爸妈吃完饭后,喜欢在外面?沿着小路遛遛弯,散散步,但一般九点之前也就回去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遛到这么晚。

程瑾澜刚要开口,邵成泽温热的气息在她的嘴角徘徊,“你?最好想清楚再说。”

要是想不清楚,他不介意一直亲到她想清楚,反正夜晚这样长。

“一百万,一百万,你满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