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父亲连她以前不爱动针线这种小事都同卫时舟说过?
传完话,女官才从旁边端起一个托盘,双手捧着奉至容清棠面前:“娘娘,这本册子您可以抽空看一看。”
该说的应都说得差不多了,容清棠有些疑惑。她垂眸看向托盘,只看见那本书册的封面上画着日月当空,云绕高山,除此之外再无旁的了。
容清棠没有细问,颔了颔首让柔蓝将那托盘接下。
待女官们依次离开后,容清棠才翻开那本书册。
只看了一眼,她便猛地将书合上,唯恐慢了一分。
柔蓝没有看清书的内容,好奇地问:“姑娘,怎么了?书里的东西有何不对吗?”
容清棠的神色有些不自然,状似随意地将那本书放在一旁,缓声道:“没什么,就是有些乏了,不想看书。”
柔蓝不疑有他,柔声道:“那姑娘小憩一会儿吧,我去小厨房和群青、绿沈他们一起做糕点。”
“好。”容清棠应道。
待柔蓝带上门走出去,容清棠脸上的热意也还没散去。
她没想到那竟是一本避火秘戏图。
她与卫时舟约定只是名义夫妻,并不涉及敦伦之礼。不知情的女官们应只是循例一并准备了这个。
方才看见的那幅图还在容清棠脑海中挥之不去。她从未如此时这般不愿自己有过目不忘的能力。
担心柔蓝看见后误会,容清棠拿起那本册子,很快行至自己那些装着地契和银票等的箱匣前,将它藏在了最底下。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