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风马牛不相及地来这么一句,难道是在炫耀?
卫时舟点了点头。
“所以你在挑今晚要穿的衣服?”
“嗯。”
了尘实在有些意外,看他这副样子,了尘觉得自己似乎也不需要问什么了。
“循序渐进,别吓着人家。”见他一反常态,了尘忍不住叮嘱道。
卫时舟不置可否,继续考虑着今晚要穿什么颜色的衣衫,他不想太随意。
但等天色渐晚,卫时舟行至约好的凉亭时,容清棠看着他明显精心准备过的装束愣了愣。
他是刚从什么很重要的场合回来吗?
从玉冠到鞋履,从衣衫到腰封和玉佩,无不写着“精致”二字,衬得他格外清贵俊美。
而容清棠还穿着白日里那身衣裙,身上说不定还沾着午后厨房里的柴烟味。
相比之下,容清棠觉得自己离开王府后已经不仅是不再时刻端庄了,甚至显得有些邋遢。
卫时舟才发现凉亭里只有他们两人,容清棠的侍女和护卫都不在。
“您说要谈那件事,我便没让他们跟着。”容清棠解释道。
容清棠不担心会有人将自己和卫时舟夜间见面的事传出去,生出什么流言来。
她现在没有任何身份,但对面这位可是皇帝,既然要谈正事,他应也派人暗中守着。
卫时舟没想到在马车上的那句话让他此时得以再与容清棠独处。
他瞳眸如清墨,望着夜幕中的皎月和细碎的星子,道:“果然如你所言,今晚的月色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