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闻锦从未忘过。
“可你做到了吗?”
“我……”
“别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事实就是你冷待妻子,在外与别的女子不清不楚,不仅让她失了颜面,也寒了心。”
安王用力在谢闻锦背上落了一鞭,“谁教你报仇只能用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法子?利用女人的情意走捷径,你倒说得出口。”
“你的父亲一生正直,宁折不屈,你倒以为你这么做对得起他?”
安王又打了几鞭,才将马鞭扔在一旁,“抗旨不遵的罪名,即便是我也担不起。明日签好和离书,自行去户部了结此事。”
谢闻锦已疼得浑身是汗,因为咬牙忍痛,颈间的青筋暴起,背上的浅色衣料也早已染上斑驳的血痕。
见王爷扔下马鞭后朝后院去,老管家立马走进正堂,心疼地说:“少爷,您怎么就不愿服个软呢……”
老管家先前病了几日,等他今日再回来,才发现少夫人离了府,二少爷受了伤,王爷也动了大怒。
一家人何至于此?
“我没做错。”
谢闻锦背上仿佛被烙铁滚过,火辣辣地疼得厉害。但他仍不愿改口。
他已为此苦心计划了一年,绝不会半途而废。
看着他背上的血痕,老管家忍不住叹了口气,“王妃若来劝劝就好了,王爷一向愿意听王妃的。”
谢闻锦顿了顿,落寞道:“毕竟我不是亲生的。”
那日容清棠从王府离开,母亲也不愿帮他把她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