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侍女只能应下。
王府内。
安王谢应礼端坐于正堂上首,他的五官轮廓分明,眉眼深邃,久经沙场的将领气质不自觉便给人一种压迫感。
“你可知错了?”安王沉声问已跪了一日的谢闻锦。
谢闻锦薄唇紧抿,仍一言不发。
安王吩咐身旁的老管家:“去把我的马鞭拿来。”
王爷从未对两位少爷动过手。老管家几度欲开口劝一劝,却也知道他的身份不适合在此时说些什么,只能照做。
但他走出正堂后连忙让人去了静兰院,想请王妃过来。
安王拿到马鞭后,谢闻锦只问了一句:“那道旨意,是否不可违抗?”
若他按旨与容清棠和离,便不能再重新迎娶她了。
谢闻锦不愿。
安王冷声道:“你不是筹划着和离后与相府千金成婚吗?如今得了旨意,反而不想和离了?”
谢闻锦抬眸直视他,固执道:“那只是权宜之计。”
安王随手在他背上挥了一鞭,斥道:“看来你还不知错。”
谢闻锦吃痛地倒抽了口凉气,却执拗地不肯认错。
安王又狠狠甩了一鞭子,问他:“你满心满眼只看得见仇恨,那你岳父对你说的话呢?还记得吗?”
谢闻锦忍疼道:“一刻也不曾忘。”
几年前岳父重病时,曾把容清棠托付给他,希望他不要辜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