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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禁军只负责护卫宫城和皇帝。

“他见过禁军?”

容清棠摇了摇头,“但他的武艺为家父所授。”

容清棠的父亲与如今的禁军统领算是师出同门,武艺都习自一位已经解甲归田的老将军。

卫时舟微微颔首,没再多问。

他就近在凉亭内的石桌边坐下,又指了指旁边的石凳对容清棠说:“再坐会儿吗?”

容清棠缓声道:“陛下,这于礼不合。”

虽只是一张石桌,可坐北面南为尊,既然已经挑明身份,她又怎么能坐在上首?

卫时舟:“此时只有你我二人,不必拘礼。”

见她神色犹豫,卫时舟又道:“我不曾一开始就亮明身份,便是不希望你觉得不自在。”

见他一直目光温和地看着自己,她拒绝的理由也被挡了回来,容清棠只得依言落座。

卫时舟旋即从袖间拿出了一小份油纸包着的东西,拆开后平放在石桌上,问容清棠:“尝尝吗?”

“这是?”

“蜜饯,方才我散朝之后从宫里带出来的。”

他昨日见容清棠身边的侍女支了个小药炉煎药,便特意命人备了些蜜饯。

容清棠忽然又觉出自己口齿间的清苦味来,却并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