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骗你还是说实话。”
“那你是骗我还是讲真话?”
“当然是真话。”西泽尔无辜的道,“我不会骗你的。”
楚辞嘀咕:“不行,你连骗我的念头都不能有。”
“好。”西泽尔答应,“莱茵先生呢?”
“没想到你们来的这么快,他先去找药贩子买药了。”
楚辞说着往病房里走去,走了几步不见西泽尔跟上来,回头问:“怎么?”
“那你呢?”西泽尔问,“你的伤有没有换药。”
“害,你不说我都忘了……”
“我带了你的药,”西泽尔拉着他往里走,“走,我去给你换药。”
楚辞只好跟着他找医生开了一间空病房。病房内弥漫着浓郁的消毒液味道,楚辞脱掉上衣,用一种即将赴死的大无畏语气道:“来吧。”
西泽尔忍不住想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干嘛。”
“干嘛,”楚辞低着头动手去拆绷带,“你想干嘛?”
“我不想……”西泽尔说着声音低微下去,楚辞回过头道:“是不是快好了?”
西泽尔拆掉了最后一圈绷带。覆盖之下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结起一片一片鳞片般深红的痂,没有结痂的地方更像是斑驳深红的印迹,横亘在蝴蝶骨上和旁边完好的皮肤形成了极度鲜明的对比,漆黑的发丝缭绕其上,竟然有一种残破的、阴森奇诡的美丽。
西泽尔慢慢将黑雾一样的长发慢慢拨开在一边,道:“不要剧烈活动,应该很快就能好。”
“不活动……”楚辞念叨,“那有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