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长先生。”靳昀初颔首示意,“很久不见。”
“确实,”拜厄·穆什回忆道,“上次见面,还是我在星舰学院任教的时候,距今已经有快三十年了。”
“您的机械学原理课堂很有趣,令人难忘。”
“如果是当年,”拜厄·穆什笑道,“我一定会邀请你去另外一个教室,我的另外一堂课同样有趣。”
靳昀初道:“那将是我的荣幸。”
三两句寒暄,拜厄·穆什被秘书叫走,穆赫兰元帅惊讶道:“我不知道,他还在星舰学院做过老师?”
“我刚毕业,去星舰学院培训那时候的事,”靳昀初回忆道,“他和老李还是同事,不过没过多久他就回了中央星圈。”
这么看来的话,李政和拜厄·穆什的关系,比他想象中要好些。穆赫拉元帅若有所思的随口问:“他教什么?”
“机械学原理和政治哲学。”
穆赫兰元帅闻言,似乎愣了一下,才低声道:“真是毫不相干的两门课程。”
这时候,吊唁厅的凭吊者逐渐多了起来,他们陆续入座,司仪上台,开始宣读凭吊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