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盗走炼骨宗的秘籍。
我和关容翎是不同的,他盗取凌波宫的秘籍,说到底还有些“物归原主”的意思。
而我,从小到大就是个“窃贼”。
我与秦横波曾盗取过名剑花意。
后来我们也盗取过许多东西。
炼骨宗请来我,却未曾想过我会做这种事,可想他们还不够了解我。
不了解我的人如何与我谈长久的利益?
他们连我想要什么都不懂。
陆、
讲说我要野心,我本就拥有。
炼骨宗看见的将来如何前景光明,却也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要走的路,势必是一条绝无仅有、与众不同的路。
柒、
三长老被我掳走后很是吓了一大跳。
他双手被缚,如个蚕蛹般倒在马车里,和上次正襟危坐、洋洋得意的模样相比,他如今更像个蜷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山鸡。
我瞥他一眼,对他这等作态不甚感兴趣。
我更感兴趣的还是关容翎的表情。
他竟有几分吃惊。
我问:“你这是什么表情?”
关容翎道:“……属下、属下没……没想到。”
我道:“可见这桩事很出乎你的意料,否则你这么伶牙俐齿,缘何变成了个结巴。”
关容翎轻咳一声:“属下……”
“我看起来不像是这种人?”我问。
关容翎道:“……是。”
我道:“那你现在知道了。”
我就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