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
我对张潇与张奕之间的情仇爱恨毫无兴趣。
不过是宗主说了,我便听着。至于我心中如何做想,本不那么重要。
大抵也都是随口说说。
我迟迟没有松口答应炼骨宗的邀请。
他们想要与我联手,却也威胁我,想要宏图霸业,却也做错事。
我在炼骨宗多停了三日。
我决定做件疯狂的事情。或者该说,做一件我早就该做的事情。
——我掳走了三长老。
叁、
同时,我还盗走了炼骨宗的不传之秘、镇派武功——春秋八意法。
肆、
不错,我思来想去,认为加入炼骨宗是绝无可能的事情。
要我低头难上加难。那我便不低头了。
至于三长老口口声声说自己能解这天下奇蛊,那我掳走他,威胁恐吓他为关容翎解蛊,亦是合情合理,且十分好的办法。
我趁夜色掳走了三长老,带上秘籍,更带上我的狗,就这般离开了西域。
临行前,我深觉可惜。
若这桩事时光倒流,发生在十年前的谢兰饮身上,我大概会直接要了关容翎的命。
然而往事不可追。
我这般怜惜他的性命,也不知是好是坏。
伍、
总归我成了炼骨宗的仇敌。
或者该说从我暗示关容翎杀了旬樘开始,就不曾想过要和炼骨宗如何好好合作。
我修得神功本就是为了逍遥自在,而不是想要时刻腹背受敌、三思而行。
我更想是个想到什么便做什么的人。
譬如掳走三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