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被吓怕了。
一连三个月,沈落枝前面三个月怀孕的时候,耶律枭都没碰她一个手指头,便因为那大夫说过,女子前几个月不能行房事,他眼睛都饿绿了,却连抱抱都没有。
他们俩也没分房睡,耶律枭不喜欢跟沈落枝分太远,自打沈落枝有了身孕,他就要一直绕在沈落枝旁边,衣绸太紧了他要管,沈落枝吃的太少了他要管,以前好歹还出去打匪呢,现在连门都不肯出去了。
到了三个月之后,沈落枝的小腹便鼓起来了。
她的小腹也会动了,若是伸手搭在上面,还能感受到小腹下面偶有凸起,用药娘的话说,那便是下面的孩童在动了。
四个月的孩童已成人形了,虽然只有巴掌大小,但也是个人儿了。
沈落枝感官倒还好,耶律枭却一日比一日惶恐。
有时候沈落枝夜半醒来,还能瞧见耶律枭在深夜中盯着她,一双绿油油的眼睛颇为骇人,将沈落枝惊的骂了一句:“你在这儿发什么疯?”
耶律枭垂着眸,只道:“我怕他长得太大。”
沈落枝气急了,道:“滚远点,别在这碍我的眼。”
耶律枭便老老实实的躺到了另一头去,幸好这床足够大。
等到了沈落枝五六个月,腰腹便显怀了,各种补品汤药一日又一日的吃,她现下没了月事,偶尔有了兴致,还会勾一勾耶律枭。